企鹅就是鹅

一个饿到绝望的文盲。爱好写一些鸡飞狗跳的沙雕,奇奇怪怪的剧情,以及天雷滚滚的泥塑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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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像是游戏里捉到的媛媛喵ớ ₃ờ

【使徒行者3】蛰伏(韦作荣×薛家强)

短打脑洞向,攻受不逆

以及这对cp是不是可以叫……维C?


蛰伏


“想不到韦sir你平时这么忙,还有时间来照顾我的生意。”

沐足店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冷清,偌大的房间里连个客人影都无。只有贵哥勤勤恳恳地靠在墙边点数,满脸的没精打采,手上薄薄一打零钞还没厚过积压桌头的传单。

一张、两张、三张……然后他冷不丁抬头狠剜了自家老板一眼,大有招揽不到这个新客就有你好看的威胁之意。

感受到背后不祥视线的人尴尬笑笑,弯腰间额头又渗出几丝冷汗。这按摩店本就是开来掩人耳目,方便收消息用的,只是最近这里却好像变成了什么兵家必争之地。Madam G同阿兜隔三差五便要为联络员一事来烦他,现在又多了这么个大麻烦……

爆seed抬眼瞄去,来人一身西装革履与自家小店毫不搭调,怎么看都像来找茬,“喂,大佬,你到底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

精装的餐牌翻了又翻,韦作荣才慢悠悠地开口,“上次听你讲过,想着来试下你的手艺,不行吗?”

“你不要说笑了……”热衷八卦的贵哥已经开始在角落里朝他挤眉弄眼,笑得别有深意,被瞪回去后才嬉皮笑脸地走过来解围。

“先生,最近我们正在搞优惠活动,要不要看下,套票买十送一,升级VIP之后还可以叫我们老板亲自服务。”

话音未落就被人连推带搡地挤出门口,那摞派不出去的传单也一并被顺手塞进他怀里,梅士贵嘴里念叨着压榨员工,脚下却溜得飞快,不一会儿就不见踪影,九成九是跑去和朋友讲八卦。


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爆seed冲门外翻了个白眼, 不耐烦地发问。

“当然可以,不过既然我钱都付了”,他扶着后颈左右转了转脖子,示意对方走去椅后,一边享受按摩一边笑着继续,“不错,手法够熟练。其实这次来没什么特别的,问下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?SIA这么多线人费总不能白给。”

“最近......就只有一件帮派争坐馆的本土案子,你们SIA查惯国际大案,对这种小case都会有兴趣么?”

“没,想和你问一个人而已。”

“谁?韦杰?”

“不是”,他闭上眼睛,姿态放松,似是并未分神留意说话人的表情。

“我想问的是,卓凯。”

“卓凯最近加入了崇联社,一心推庞浩洋上位。”手上力道微微加重,爆seed侧过身体,将胳膊肘搭在肩颈处用力下按,嘴里则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,这些情报,可有可无,实在不值一提。

韦作荣摆摆手,示意他跳过这段。

“你在查他?他老婆做肝移植手术那件事你是知道的。”

“你好像不是很赞同我查他,同他好熟吗?”

“那倒没有,他在CIB做警察那阵,我做过他‘条针’。喂,大佬,十几廿年了喔,你问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?”

闭目养神的人没了动静,门市冷清的店铺里此刻更是静得吓人。薛家强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几寸,半躺在椅子上的人好像睡着一样,呼吸绵长,他听得清楚,却也意识到自己紊乱的心跳声也在同时暴露于人前。

还没来得及反应,韦作荣选在这时突然发难,他的手腕被抓住猛地一扯。

“你的声音在抖,怕吗?”

腕间传来扭伤的刺痛,如果是平时,他大概会情状夸张地大声呼痛,跟着说一句“我怕你有特殊癖好”岔开话题。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,他一偏头就撞进对方深不可测的眸子里,似无尽寒潭,刺得他浑身一个激灵,再张口时便失了讨巧卖乖的勇气,伶俐的舌头打了结一样卡在嘴里,只剩下尴尬的对视。


“Sorry!打扰了!”大门突然被人撞开,梅士贵笑得讪讪,看清屋内形势后忍不住连连道歉,手指着门后虚弱地开口解释,“下雨......回来收衣服。”他把还在滴水的雨伞倚到柜台边沿上,就赶紧一溜烟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
韦作荣松开手,理了理在沙发椅上不小心揉皱的衣服,站起身不再回头看他,“其实也没什么,只不过卓凯最近来找过我。”

“你和他还有联系?收着CIB、SIA两份薪水都不够,还要搭上崇联社那帮古惑仔?食三家米,看来你铺头生意是真的不怎么样。”

爆seed也终于得以抽身,揉着手腕龇牙咧嘴,等绕回人身边后,脸上却又带了那副招牌式的笑容,甚至有几分谄媚,“我哪儿敢。”说着拾起收银台旁边的雨伞,递过去时不忘尽责推销,“生意不好,那就要仰仗韦生来多多帮衬下小弟啦!”

见对方没有收下雨伞的意思,忙又热情地提醒道,“外面正下着雨。”

伸出去的手不好放下,连笑容都绷得有些僵硬,一阵难堪的僵持。韦作荣脸色不变,目光上下扫过,却是晦暗不明,他终于抬腕接过那把湿淋淋的雨伞,说:“再见。”


雨天潮湿,易发霉,两人送走不速之客后便着手收拾店铺。

贵哥一边将脏毛巾丢进衣篓,一边又嫌闷,开始没话找话地闲聊,“那个是什么人?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你那帮古惑仔friend,什么时候认识的?不过,你们是不是……”他说着屈起手指比了个手势,接着恍然大悟般一拍大腿,“难怪你日日对着蓝楠这样的靓女都没有feel。”

“痴线。”

“对了!刚刚忘了问你,那把伞怎么办?别人借给我的。”

伞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,眼下唯一担心的是有没有露出破绽,爆seed想着事情心不在焉地应道:“没关系,你说的人我应该认识。”

“你不是吧?我同你讲,混这个圈子最好不要那么随便,很容易出问题的……”

刚刚温书回来的蓝楠进门便听到上述对话,这么……劲爆?于是她赶紧摇摇头,假装什么都没听见,把拎来的外卖盒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,垃圾食品特有的油脂香气瞬间充满整间店铺。

“宵夜!”

谈话声被按了暂停键,门外雨声绵延不断,滴滴答答,寒意透着缝隙渗进来,里面的人却浑然不觉,嬉笑玩闹,好像总是有不重样的笑话可讲。


车门拉开,韦作荣撑起那把式样古朴的折叠伞,五指松松扣住底端木柄,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幢荒败的宅院。他的脚步顿了顿,又继续向前。

指节轻叩,和着雨声听不真切,却又在遥远的角落里被重新解构、破译,逐渐将零星的音节拼凑成型。

一枚小小的圆形窃听器正隐藏在伞柄的中空处,藏在那硬木材料虬结的深褐色疙瘩之中。远处响起闷雷,细密雨丝转瞬间变作大雨瓢泼,似蛰伏的火山,终于在压抑中喷发。

火山岩浆淌过,温吞又骇人,一点点蚕食脚下的土地。

他说的是,再见。


魏德礼......也许再见就是敌人。


END?


//粤语半吊子选手写文真的好艰难,先打了一遍磕磕绊绊的粤语版,最后还是重新翻回普通话……😓/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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